穿成霸总前女友.《穿成霸总前女友》
穿成霸总的桃花精
PS:个人觉得应该叫做 “傲娇总裁的桃花精女友 ”,男主太可爱了
时淼穿成了一枝桃花,吭哧吭哧奋力汲取水分,终有一天她忽然变回人形了。小嘴一咧,还不待她高兴,蓦地对上一双幽深的黑眸。
被人抓住建国后成精了怎么办?在线等,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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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肩窄腰屁股翘,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的娱乐圈霸总喻淮没有女友粉,这是一件很奇特的事情。据知情人透露,是由于这位帅得人合不拢腿的霸总有迷一般的体质。
别人都是人形荷尔蒙,而他则是行走的制毒机,异性谁碰谁倒霉。
助理小姐故作不小心泼了他一身咖啡,第二天突发高烧,请了病假。
世交的女儿平地摔扑过来,他躲闪不及被抓了片衣角,那姑娘回去后不久得了阑尾炎。
想上位的女艺人偷摸到他入住的酒店客房,被丢出去后,当天晚上心律不齐、差点猝死。
消息一传开,蠢蠢欲动想往喻淮跟前凑的女孩儿们一时间消停了,远远望见都会大惊失色地跑开。于是喻淮有了一个新鲜出炉的称号:人头收割机。
大伙儿都在揣测以喻总这体质,要么出柜、要么注孤生,没有第三种可能。然而没过多久,有狗仔拍到穿着定制西服、皮鞋锃光瓦亮的喻淮牵着一个小少女的手在逛夜市,还在路边摊吃烧烤?!
片段:
一起睡是不可能的, 喻淮连睡袍都没换,直接弯腰将时淼扛了出去。被丢在自己床上的时候,时淼撇着嘴还有点小委屈, 小声地哼哼:“不给亲又不给摸,还不让一起睡,那要你有什么用呀?”
喻淮额头上挂满了黑线条, 停住了往外走的步子,凭借着身高优势睨着她, 语气已经很隐忍了:“谁教你这些的?”
“我自己学的。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时淼见喻淮黑了脸, 便一下子钻进被窝躺平了,小脸上满是不服气:“那你说为什么不一起睡?我们又不是没在一张床上躺过。”
“那不一样。发展太快了, 有些事得循序渐进。”在喻淮的心里,牵手、亲亲可以, 更深入的行为得等到结婚后才能做。他迟疑地看了眼气鼓鼓的小精怪,俯下身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晚安。”
刚要起身他的脖子就被一双手环住了, 他下意识望向时淼,就见那张漂亮的小脸离自己越来越近,最后在自己唇上重重地亲了一下。
“啵”的一声, 喻淮的脸登时红得像煮熟的大虾,连脖颈、耳朵都爬上了一抹绯色。整个人如同刚从蒸汽腾腾的热水中捞出来一样, 黑漆漆的眼眸中都浮上了一层水雾,浑身都冒着水润的气泡。
一击就得逞了,时淼乐得咯咯直笑, 在床上滚成了一团,神情无不得意:“山不来就我,我便来就山。”
滚了几圈后又撑着下巴, 吧嗒吧嗒舔了舔嘴,像是在回味一般:“软软的,湿湿的,感觉还不错呀。我可以再亲一次嘛?”
僵直的喻淮已经听不见她在说什么了,随着那啵啵的声音,他的脑子里早就一片空白。双眼空洞地在时淼床边站了会儿,目光不晓得落在何处。过了几分钟后他跟个机器人一样咔咔往外走,到门口还不忘随手关灯,再将门带上。
同手同脚地回了自己的卧室,喻淮把鞋一脱,笔挺地躺上床。视线怔怔地聚在天花板,脑海中无限循环那突然袭来的吻,还有那令人诧异的柔软触感。
第一次被人亲了,喻淮的脑子一下子停止了运转,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跟要跳出来了似的。亲吻的滋味甜甜的,不似他以前想象中那么寡淡无趣。
不知愣了多久,脸上蒸腾的绯色都没有散去,耳垂还红得滴血。喻淮一把将被角扯起盖在自己脸上,随即在里边偷摸着笑,连带着裹在身上的被子也跟着一颤一颤的。
有一处搔不到的痒缠绕着他的心尖,酥酥麻麻的,使得他笔直地躺了一夜都没有睡着。而后他发现失眠的只有自己,另一个人没心没肺睡得好极了,第二天一早见着他还要凑上来要亲亲。
“没刷牙。”喻淮伸出一只手挡住了小精怪撅着凑过来的嘴,默默地去卫生间洗漱,还防贼似的顺势把门从里面锁了。
只亲到手心的时淼委委屈屈的,就在门口蹲着。等喻淮洗漱完出来,就见门口蹲了一团。他好笑地把人拎起来带到客厅,又烤了面包、热了牛奶,这才招呼背对着他的时淼吃早饭。
喊了两声没应,喻淮无奈走了过去,按着肩膀将人转回来面对着自己,无声叹口气:“吃早饭啦。”
时淼直直地看着他,手指勾着他的外套下摆扯了扯,眼含控诉:“你为什么还不亲我?”
“……你的小脑袋就只想着这种事吗?”喻淮禁不住抚额。没确定关系之前,他打死都想不到时淼谈恋爱以后会是这样的。又黏人又娇气,还比他这个男人都奔放,总会语出惊人又或者做出点出其不意的举动。
当然啦,他也不是不喜欢,就是怪不好意思的。饶是脸皮厚比城墙的喻淮,在这方面还是会害羞的。
“自然不是啦。”时淼惊诧地瞧着他,似乎在疑惑他为什么会有这种单一的想法:“我最近听到一首歌谣,叫做‘十八摸’。觉得挺好玩的,就想试试。可你不是不让摸么,我不得退而求其次?”
“……”能把如此流氓的行径讲得如同探讨哲理学术一般,又正经又理直气壮的,恐怕只有他跟前这小桃花精了。
喻淮抿着唇露出毫无灵魂的假笑,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乖,日后多读书、多看报,少吃零食多睡觉,梦里什么都有。”
别说十八摸了,就算拐过十八弯的山路再摸都能实现。
将人牵着坐到桌边,喻淮把一杯牛奶与盛着烤面包的盘子放到时淼面前,还起身去厨房拌了个水果沙拉。见她咬着叉子没动,抬眼问:“怎么不吃?”
“我在思索一个严肃的问题。”时淼正襟危坐,将手头的叉子放下,正经着一张脸看向喻淮。
在她开口的那刻,喻淮心里就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果不其然,他就听到这姑娘说:“我看到书上说人都有世俗的欲望,可你没有。你是不是坏掉啦?”
手上一抖,握着的叉子吧嗒落在桌上,与盘子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喻淮深吸一口气,冲视线探究的时淼勾了勾手。
时淼无辜的神情中还带了点天真,颠颠地就跑到喻淮跟前,而后被他搂着腰吻了一下唇角。
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喻淮的吻是生疏的,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就只是简单地贴着唇亲了亲,堪称蜻蜓点水。就算是这样,他都红了脸,心跳飞快。
相比之下,时淼这个被亲的是淡定自若,举手投足跟个上过高速路的老司机一样。摸了摸自己的唇角,眼睛又黑又亮,她礼貌地询问:“可以伸舌头吗?”
“……”喻淮木着脸,捏着她的脸颊就把人推远了,面无表情道:“这是另外的价钱。”
闻言时淼眸光骤亮,噔噔地跑回卧室就把自己绑定稿费的银行卡拿出来了,两根手指夹着塞到他的上衣兜里,姿势与那些给小白脸塞卡的富婆一模一样。付了另外的价钱,她揪着喻淮的领口,期待地问:“现在可以了吗?”
“……不可以。”喻淮艰难地开口,觉得这情境越发地诡异,衬得他跟个公关会所的头牌似的,而时淼就是那个拿卡包他的富婆。
以时淼名下的那几套小洋房的价值来说,她的确算得上是个小富婆。不过自己可不是做那行的,他是绝对不会为五斗米折腰的!
“啵”的又亲了一下小姑娘近在咫尺的唇,喻淮忍着内心不断蔓延的羞耻感,矜骄地睨着她:“可以了吧?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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