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继承万亿财产短剧!离婚后继承了亿万家产短篇小说
这话无异于狠狠地扇了温思琪一巴掌。
她嘴角顿时哆嗦起来,面色萎顿,即刻别过头,恼怒地望向顾烨。
顾烨却像个没事人一般,双手背在身后,眉眼弯动依旧是一脸笑意。
“原来如此。”白晓莲嗤笑两声,“这位言小姐来我白家的宴席,是以言家大小姐的身份。那不知这位温小姐来参加宴席,又是以什么身份呢?”
“我和陆云川已经要……”
“即便是陆云川,只怕也没有脸面登我们白家的门。何况是一个没有什么身份的未婚妻呢?”
白晓莲言毕,已经抬手将一直守在远处的保镖唤了过来。
几个保镖上前,不由分说直接将温思琪架起,便拖了出去。
便是言蹊,也没有想到白晓莲竟然会这么做!
她惊愕地偏着头,上下打量着白晓莲,眼底满是错愕。
难道,真的是自己误会她了?
白晓莲似乎压根就没有注意到言蹊的目光,依旧保持着那淡然温和的笑容。
她抬起右手,轻轻地拨弄了两下散落的发丝。
言蹊一眼便看到了白晓莲手腕上的镯子!
顿时,她的心再度沉了下去……
密室之中的记忆席卷而来。
言蹊曾经在密室中也见到过一样的手镯!
她依稀还记得,那手镯和病例放在一起,想必是陆西临极其珍重之物。
此刻看来,这手镯竟然是一对的!
心口酸楚,一阵刺痛,言蹊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白晓莲并未理会言蹊的目光,淡然地望着她,柔声道:“言小姐不用担心。这些人的污言秽语我听多了。不会往心中去的。”
她腕间的镯子,让言蹊心中不宁。
可是她温婉大度的态度,又让言蹊觉得压根是自己多思了。
矛盾的情绪死死地遏住了言蹊的喉咙,使得她一改往日能言善辩的模样,张了张嘴,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正是热闹啊。”
远处,陆年大步而来。
“三伯,您来了。”白晓莲满面笑意,温和地望着陆年。
她的态度和煦,可是她对陆年的称呼,却让言蹊心中一顿。
白晓莲上来就唤陆年为‘三伯’,这摆明了是随着陆西临的辈分。
不知为何,言蹊觉得白晓莲这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
可瞧她那样子……
那种矛盾的感觉再度席卷而来。
说话的功夫,陆年已经走到几人面前。
他的目光在几人的身上打量一圈,最后还是望向白晓莲:“晓莲,你回来了,我总算是安心了。”
“三伯说的这是哪里话?”
“晓莲,你不知道前些日子,因为那楚剑南,西临现在对我有些误会。你回来了,可一定要在西临面前为我美言几句啊。”
白晓莲面色一顿,立即掩着唇,露出了一抹娇媚的笑意:“三伯,你说什么呢?现在可不是以前。如今西临已经有了未婚妻,三伯要拜托人劝慰西临,也该是让他的未婚妻出面啊。”
言毕,白晓莲意有所指地望向言蹊。
这次,即便是白晓莲不开口,言蹊已然确定,她压根没有看错。
白晓莲的眼中,满是挑衅。
陆年冷哼两声,瞥了言蹊一眼,才再度望向白晓莲,声音越发谄媚:“晓莲,你就别客气了。别人不知道你和我家西临是什么关系,我还不知道吗?”
白晓莲垂着眼,扬动唇角露出一抹浅笑。
她刚想回话,陆年的身后已经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三伯知道白小姐和西临的关系,难道不知道我和西临的关系吗?我才是西临名正言顺的未婚妻!”
白晓莲诧异抬眼,盯着言蹊,战火一触即发。
陆年缓缓别过头,目光轻沉,在言蹊的身上扫视一圈。
他冷笑两声:“言小姐当然是西临名正言顺的未婚妻,不过一个未婚先孕的未婚妻,谁知道是靠着什么手段上位的?哪里能比得过晓莲在我们西临心中的地位呢?”
和陆年跋扈的态度比起来,白晓莲倒是十分温和。
她忙抬手轻轻晃动了两下陆年的衣袖,低声道:“三伯,你说什么呢。这话如果被西临听到,该生气了。”
此刻,言蹊可顾不得陆西临听到这些话生不生气。
总之,她听到这些话很生气!
不对,是快要气炸了!
肺都被气疼了!
“三伯,你都说了我已经怀孕了。难道我和孩子加起来,在陆西临心中的地位还会比不上一个昔日的旧人吗?”
言蹊故意将‘旧人’两个字压重几分,以示自己对白晓莲和陆西临的过去压根就不在乎。
她心情烦躁不宁,丝毫没有发现,自己说话时眼中已经噙着泪水。
白晓莲还想劝慰,手都已经伸了出来,言蹊却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
“白小姐,看来今天这场宴席我本不该出现的。我不打扰了。”
说完,言蹊拎着裙角,转身便落荒而逃。
和白晓莲的第一次正面交锋,她算是输了个彻头彻尾。
身后,还传来陆年嘲讽的声音:“晓莲,你看看这个言小姐。哪里有半分家教!”
白晓莲依旧一脸浅笑,轻轻地安抚着陆年的后背,低声安抚:“三伯,你别动气。回头我和西临说说,让西临好好劝一劝言小姐。”
“劝?她言家是a市的首富。哪里能听得进去西临的话?嚣张跋扈,言家就是这样的家教!”
“陆先生。”一侧的顾烨冷眼盯着陆年,“你好歹也是言蹊的长辈,竟然在背后用这种恶毒的话讨论她,这又是什么家教?”
陆年半张着嘴,一脸错愕地看向顾烨。
就连白晓莲都是满面不解。
“晓莲,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说完,顾烨拔腿便走。
“顾烨……顾烨……”
白晓莲想要去拦,却已经来不及了,顾烨转瞬的功夫,便已然出了大厅,追着言蹊而去。
……
言蹊还是第一次这样狼狈。
她穿着高定的礼服,漂亮是漂亮,却也仅限于在那暖和的大厅里。
此刻走在街上,难以抵御萧瑟的寒风。
身上的寒冷再怎么样,却也抵不过言蹊心中的悲凉。
她没有想到,自己和白晓莲的第一次正面交锋,会以这样的方式落败。
白晓莲的落落大方,还有陆年的满口称赞,每一个声音、画面都不住地在她的眼前浮现。
最让言蹊难过的,却是白晓莲腕间的镯子。
陆西临和她有一对同款镯子,而且陆西临还一直珍藏着那只镯子。
然而,这么久了,陆西临却从来没有和自己提过白晓莲的存在。
即便是昨天,陈森已经送来了消息,他分明有那么多机会可以和自己说明白晓莲到底是什么人。
可他没有!
非但没有,他还特意选择性地不提白晓莲。
陆西临是多聪明的人,他绝对不会想不到,白晓莲的出现,对于言蹊而言意味着什么。
所以,在陆西临的心中,他压根不能和言蹊解释白晓莲到底是什么身份。
或者说,他自己都没有想好白晓莲到底是什么身份!
言蹊越想越难过,眼眶憋得通红,鼻尖酸胀,加上四周侵蚀而来的寒冷,更让她狼狈不已。
突然,身后传来了一阵温暖。
言蹊转过头,却见身后的男人面含微笑,正望着她:“就这样一个人在街上走,不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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