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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iPhone系统功能被用于推送骚扰信息,iphone怎么阻止骚扰信息
• 2、网文盗版为何屡禁不止？

iPhone系统功能被用于推送骚扰信息,iphone怎么阻止骚扰信息 (一)

贡献者回答近日，iPhone用户赵女士经常收到来自“查找”功能推送的骚扰信息，内容不堪入目，涉及色情交易等方面。赵女士点击后发现，查找功能内竟然还藏着一个“允许交友邀请”的按钮，并且被默认打开了。北京青年报记者调查发现，不少网友都遇到了类似情况，除了“查找”外，在iMessage、日历、相册、家庭等多个功能中都存在类似骚扰信息。苹果客服表示，目前系统对该功能发送的内容没有监管，用户只能关闭相关功能来解决问题。专家表示，这一问题需要厂商苹果公司协助解决，苹果应配合相关部门的治理专项对涉及此类案件的黑灰产团伙进行打击。

iPhone系统功能被用于推送骚扰信息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跟随我一起看看吧。

近日，iPhone用户赵女士经常收到来自“查找”功能推送的骚扰信息，内容不堪入目，涉及色情交易等方面。赵女士点击后发现，查找功能内竟然还藏着一个“允许交友邀请”的按钮，并且被默认打开了。北京青年报记者调查发现，不少网友都遇到了类似情况，除了“查找”外，在iMessage、日历、相册、家庭等多个功能中都存在类似骚扰信息。苹果客服表示，目前系统对该功能发送的内容没有监管，用户只能关闭相关功能来解决问题。专家表示，这一问题需要厂商苹果公司协助解决，苹果应配合相关部门的治理专项对涉及此类案件的黑灰产团伙进行打击。

现象：震惊！iPhone“查找”功能竟被用来发骚扰信息

“太可怕了，都是一些不可描述的广告，说可以加QQ什么的，而且这些推送都是直接发过来，直接显示出来的”，赵女士说，为了研究怎么关闭这个功能，她就点击了这条信息。“一进入查找功能后，系统自动弹出了要求共享位置的申请，说那个骚扰信息方要开始和我共享位置，问我允许不允许。”

赵女士表示自己非常困扰，这样的信息几乎每周都会收到，而且除了选择“不共享”位置外，自己似乎找不到其他避免的方法，有时这样的信息弹出来时，正好有同事或其他朋友在场，自己也十分难为情。“我几乎从来没有使用过苹果的‘查找’功能，也并没有开启自己位置共享，似乎只有在当初设置的时候见过这个功能，只是知道这个功能是为了防止手机丢失用的，没想到还能收到垃圾信息”，赵女士说。

在网上，和赵女士拥有相同经历的消费者不在少数，在网上不断有用户提问：“苹果‘查找’收到骚扰信息，请问如何操作可以避免收到这类信息？”“iPhone查找功能收到骚扰信息能关闭吗？”

一位网友在回答中分析说，这是因为自己的Apple ID被泄露了：“你可以注册新的邮箱然后在苹果官网iCloud页面更换Apple ID，这不会影响ID内的信息和购买项目。不要用iCloud邮箱，iCloud邮箱绑定后不能更改ID，泄漏就没办法了。”

还有一位网友表示：“当你接收到来自“查找”的骚扰讯息时，请不要长按或点击通知来选择任何时间选项，也不要点击“拒绝”。按照下述步骤完成操作并直接删除原始通知，即可避免接收更多。1.打开“查找”；2.点击“我”；3.关闭“允许交友邀请”开关。”

不少网友表示，自己似乎无法利用该功能向他人发送文字内容，不知道这些黑产又是如何做到的呢？

调查：“允许交友邀请”功能暗含其中并默认开启

iPhone查找中的交友功能是一个基于定位的好友互动功能。北青报记者了解到，发送交友邀请时，需要满足两个条件：首先，需要输入接收方的Apple ID，可直接输入，也可在通讯录中选择好友；其次，需要发送人与接受人同时开启了“定位”功能与“允许交友邀请”功能。满足两个条件，发送方即可成功发送邀请；接收方收到邀请后，选择同意共享，即可与发送人实时共享位置。

北青报记者看到，在iPhone 手机的“查找”功能中，的确有一个隐藏的功能——允许交友邀请。不过，在苹果官网中，并没有关于这一功能的详细介绍。

在苹果官网的支持一栏中搜索“允许交友邀请”，只出现查找和共享位置相关的一些介绍。其中一项“与好友共享位置”的介绍显示，用户可以“1.滚动到联系人列表的底部，然后轻点‘共享我的位置’，2.在‘邀请’栏中，键入要与之共享位置的好友姓名或电话，3.轻点‘发送’并选取要共享位置的时长。”对于如何“停止接收新朋友邀请”，苹果官网介绍说，可以关闭“允许交友邀请”。

为此，北青报记者联系到了苹果中国的客服，客服人员表示，iPhone设置此功能的初衷，除了可以让用户掌握自身的多款苹果设备定位、以作安全保障外，还可以让用户进行好友之间的位置互动。“如果有其他设备，登录了账号之后，你就可以和其他设备共享位置，可以实时看到你设备的定位，如果丢失了就可以根据定位及时寻找。另外一个就是家人或者知道彼此ID的好友，可以彼此共享位置，进行一个互动。”

而关于用户大量收到陌生人的交友邀请的情况，苹果官方客服人则表示，“说明他是通过您的 Apple ID 账号进行搜索的。不管您的ID账号是手机还是邮箱，在他进行添加共享我的位置时，肯定是要输入这个账号的。有一种可能是他把自己想要邀请的人账号输错了，就给您发过来了；或是您的ID账号泄露了。而您不选择同意，就可以拒绝此份邀请”。

当北青报记者询问苹果方面是否对用户通过此功能发送的内容有一定的监管时，客服表示目前确实没有监管。而当记者询问是否有投诉渠道时，客服表示“目前的话可能没有，但是您可以反映给我们，我们会记录清楚的。后期肯定也有其他部门同事进行一个处理。”客服解释说，“因为没有办法监管给发送消息的那个人，但如果他的账号频繁对外发送不良信息的话肯定是有风险的，也有因此封闭账号这种情况的存在。可能是由安全部门等进行操作。我们也是希望维护一个良好的网络环境，大家使用起来都比较方便。”

追访：“查找”之外，苹果多个功能也沦为骚扰信息入口

实际上，北青报记者盘点发现，除了最新的“查找“功能外，此前苹果已被不少用户发现，存在着包括iMessage、日历、相册在内的多个功能沦为骚扰信息入口的问题。例如，对于苹果手机用户来说，iMessage上常常收到黄色信息、虚假中奖信息、赌博网址等骚扰信息已属于司空见惯，这也是最初级的骚扰信息来源，果粉也常调侃“打开iMessage，你将收获整个澳门”，虽然经过苹果方面的联合整改后略有成效，但此类骚扰仍然大量存在。

在一些电商网站、搜索网站、社交网站上搜索相关关键词，都会出现黑产的踪迹。比如有卖家就出售专门的推送软件，一套的售价在2000-10000元，利用这种软件，可以从电脑端批量发送设置好的垃圾信息。此外，也有卖家还可以代发类似“推广信息”，有多位卖家表示，发送1万条价格在每条5-8分钱左右。而最核心的苹果账号Apple ID也有人出售，北青报记者却发现，近些年来，“购买Apple ID ”、“批量注册Apple ID ”等黑色服务在各大交易平台上价格便宜、随处可见。有网站挂出手机和邮箱数据的售价在1万条个人信息在100元左右，可谓廉价。

对于如何向他人发送文字内容，这其实是黑产从业人员利用苹果账号可任意修改而钻的空子。北青报记者对比发现，实际上日历、相册以及查找等多个渠道的骚扰推送背后的逻辑一致：均是通过输入Apple ID后发送“共享”邀请，邀请本身并没有供有输入文字内容的功能，此时只需要把共享日历的名称、共享相册的名称以及交友的个人账号修改为骚扰信息内容，就可以让用户无论是否接受邀请都可以看到广告内容，而这一切的核心即是Apple ID。特别的是，“查找-交友”功能在接受邀请后，还可以实现双方实时共享位置，故“交友”功能板块成为了淫秽信息的泛滥地。

对此，苹果方面并没有采取有效措施遏制无孔不入的骚扰信息，无论是面对用户吐槽、还是北青报记者咨询，均表示只能选择关闭此功能来解决类似问题，只能牺牲用户体验来减少广告的接收，被网友批“治标不治本”。

专家：苹果ID黑产已成“大生意”，苹果应主动承担责任

奇安盘古技术专家告诉北青报记者，用户收到查找软件中的骚扰信息，这种情况可能由于自己的Apple ID信息之前泄漏过，被这些黑灰产恶意利用群发的骚扰信息。从信息内容上看，这些黑灰产团伙是用了iPhone中自带的查找app中与好友共享位置的功能，发送了一条与手机机主进行位置共享的一个请求，该请求发出后，苹果服务器将请求信息推送到了机主的手机上，黑灰产团伙将自己的Apple ID的用户名设置成为了骚扰信息的内容。

他建议，机主收到此类信息后删除该信息，避免上当受骗。此外建议定期修改Apple ID密码，并开启两步验证，提高账户安全性。

他表示，经过有关部门近些年的集中治理，此类骚扰信息已经大幅度减少，但仍建议相关厂商：1.对此类行为建立监测治理保障体系。2.建立投诉反馈渠道，收集用户投诉信息并以此监测治理效果，及时发现类似的新问题。3.配合相关部门的治理专项对涉及此类案件的黑灰产团伙进行打击。

信息安全专家李铁军表示，“Apple ID 泄漏确实非常普遍，而且防不住，就像中国用户手机号泄露一样。对于这个问题，内容拦截需要厂商的技术方案，而苹果微软等因为西方运营商对内容过滤的相关规定，则不会开启这一功能，苹果用户要解决被骚扰的问题，只能在隐私相关的选项里关闭某些开关，所以苹果的许多应用都被黑灰产业用来发垃圾消息。与苹果一样，微软的MSN直到几年前停止运营，也一直无法解决利用欺诈信息传播的问题。”

互联网观察家葛甲表示，苹果ID黑产已成“大生意”，国内每年都会有数量巨大的苹果ID被黑客获取，然后在黑市上出售给下游各种公司，由他们一道又一道地榨取每个苹果ID的一切经济价值。通过被黑的苹果ID推送非法招嫖广告，已算是这个游戏中比较末端的环节了。

“苹果生态体系的封闭性，意味着苹果是这个体系里对任何事物的唯一主宰者。与其说IOS系统有数百万开发者合作伙伴，不如说苹果拥有数百万可对其生杀予夺的臣下。既然如此，不管是谁通过IOS系统来干坏事，苹果都要负责”，葛甲说，“事实上，拥有对系统安全完全决定权的是苹果，对系统安全要负最终责任的也应该是苹果。不能到该赚钱的时候苹果跑在前面，遇到巨大问题时就让所有人来一起承担。”

编辑/田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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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果手机频繁接收垃圾短信，该怎么解决？四种方法教你有效屏蔽

“×××网站邀请您共享澳门贵宾厅，彩票、老虎机等线上试玩……”

看到这样的短信，估计很多苹果手机用户都是有苦难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手机就会频繁接收到所谓“澳门赌博”的垃圾短信。问题是自己从来没有去过澳门，也没有在网上浏览过不该看的网站，怎么就被“澳门赌场”给盯上了呢？

来自武汉的市民胡女士就是其中的一名受害者，自从4月初开始，她的苹果手机自带的“家庭”APP几乎每天都会接收到类似的赌博邀请信息。

“有时候晚上十一二点了，还会弹出来一条，，哪怕半夜了还依然响个不停，严重影响了我的个人生活和作息。”

为此，胡女士尝试了很多方法来解决。一开始，她试着屏蔽发件人的手机号码，但是这些垃圾短信，每一条的ID都不同，屏蔽了一个还有千千万万个。看来屏蔽拉黑是没有用了，干脆点个拒绝邀请吧，结果垃圾短信还是照收不误。最后胡女士只好把“家庭”APP也卸载了，心想这回总算能清净会儿了，结果手机还是能够接收到垃圾信息，并且还有特别消息提醒。

胡女士的经历并不是个例，通过苹果商店的评价就可以看见，有成千上万的苹果用户正在被同样的问题所困扰。吴先生也是其中的一员，他自述：

“我从2015年开始使用苹果手机，无论手机怎么换，系统怎么更新，涉黄涉赌垃圾信息都照样能发进来。而且基本都是苹果手机自带的App能收到，除了iMessage外，手机相簿、日历都是通过iCloud账户共享来的。”

为何苹果手机垃圾短信泛滥？

和苹果用户相比，Android用户大部分的垃圾短信都可以得到拦截，那么为什么这些垃圾短信就盯上了苹果用户呢？

其实，最主要的一个原因是，这些垃圾短信都是通过苹果系统自带的iMessage发送来的。iMessage是苹果公司开发的一个即时通信功能软件，苹果公司的产品之间可以通过它来免费互发文字、图片和视频，注意是免费哦！这与电信运营商之间的短信，彩信业务有着本质区别。

和短信相比，iMessage是独立且封闭的系统，它更像是一封邮件。这本是一个让苹果公司骄傲的独特优势，但是这个系统的优势却被不法分子钻了空子，一些公司或个人通过iMessage发送广告，以此谋利。

那么，为什么广告商都偏爱通过iMessage发送垃圾短信呢？

首先，iMessage消息一经发送，将同步发送到用户注册的所有设备中，如 iPhone、iPad、iPod Touch等设备。既方便又快捷，可以一点多面地发送垃圾短信，效率高得离谱。

并且iMessage消息的内容由端到端加密技术保护，只有发送者和接收者可以访问，苹果公司无法解密数据。这对于垃圾短信的发送者来说，无疑是太自由了。

其次，iMessage 所发送的消息可以逃过大部分网站和系统的拦截。

由于iMessage服务与iPhone、iPad、iPod Touch等设备在系统层面上进行了集成和加密，因此，相对于传统的短信以及各类即时通信工具来说，在iMessage上传输的信息内容不会被基础电信企业的短信网关拦截，也不会被手机安全软件屏蔽，所以间接造成了iMessage 上垃圾信息泛滥，却难以得到有效治理的局面。

另外，iMessage 垃圾短信发送者制造和传播垃圾消息的成本非常低廉。

垃圾短信的发送商只需要用一个电子邮件地址注册为iMessage账户，就具备了发送信息的资格。其垃圾短信可以通过Mac OS脚本编写，只需要四行代码，就能用苹果公司所允许的最快，将垃圾短信发送到接收方的各类苹果设备上。

正是因为通过该系统发送垃圾短信，成本低，效率高，并且不容易遭到网站的拦截，使得非法广告商盯准了这一块“肥肉”，甚至他们的科技在不断发展，如今还可以通过iCloud数据共享来发送垃圾短信。

苹果手机接受垃圾短信的危害

苹果iMessage服务已被垃圾信息所占据，iMessage 在美国传播的所有垃圾信息中的占比已经超过了30%。根据电信行业研究公司Heavy Reading发布的报告显示，全球用户每天的垃圾信息发送量约为3.28亿条，苹果就占了其中的近1亿条。

垃圾短信在困扰我们生活的同时，还存在着个人隐私受到侵害的风险。

根据业内人士透露，虽然苹果系统比安卓更封闭，安全性也很高，但客户还是有可能在使用过程中泄露Apple ID。

如客户在浏览一些网页时，会收到信息提醒需要验证Apple ID，这种情况很可能就是灰色产业设的一个陷阱，专门用来套取客户的Apple ID，如果用户输入了密码，可能整个账号都会被套走。

大部分收到垃圾短信的苹果手机用户的个人信息，非常有可能已经被拿到市面上售卖了，甚至不良广告商已经购买到了目标用户的个人信息。

个人隐私泄露是一个非常严重且让人后怕的问题，试想自己手机里面的照片以及掌握在外人的手中，并且被当做交易的筹码，任谁都难以接受。

对此，苹果公司表示可以通过举报垃圾短信的方法来解决这一问题，但实际上治标不治本，先不说举报的流程非常的麻烦，并且在成功举报后也只是将对方的ID进行封闭，并不能起到实质性的作用。

产业化的苹果垃圾短信有多暴利？

由于对于这样的垃圾短信泛滥的现象并没有哪一方可以有效的制止，也助长了垃圾短信发送逐渐走向了产业化的道路。

目前，iMessage 滥发垃圾短信已趋于专业化和规模化，形成了完整的利益链条。手机垃圾短信行业出现过群发器、伪基站等群发工具，包括“苹果推信”等在内的诸多专门面向 iMessage的专业群发工具也开始广泛出现。

有数据显示：有的代理商甚至宣称，自己掌握的全国有效苹果手机用户已经超过了1800万；北京被掌握有效用户超过400万；每台垃圾短信发送设备售价约3万元，每条垃圾短信收费约0.035元，每台设备一天可发送6万条垃圾短信，每台设备每天可进账2100元左右。

据报道“某4S店甚至专门购买了50万条垃圾广告推送服务。每条收费0.035元，共花费17500元，吸引了50个客户。最后卖出一辆车，盈利 5万元除去垃圾广告投入，4S店实际还盈利了32500元。”这样的数据不仅让人唏嘘，也让人后怕。

因为有各自的需求和利益，苹果推信代理商和合作企业都赚得盆满钵满，却给广大苹果用户带来无尽困扰，这二者的行为深深侵犯了苹果用户的权益，但是由于单个用户根本无法知道广告发送者是谁，也无法提供合作企业侵权的确凿证据，所以只能由政府部门尤其是公安机关来打击，这也使得了苹果用户的维权变得相当困难。

如何有效屏蔽垃圾信息？

面对这样的局面，苹果用户就要甘当“垃圾桶”了吗？有什么样的方法可以屏蔽垃圾消息呢？

最一劳永逸的办法就是关闭imessage功能，通过“设置栏”-“信息”-关闭“imessage”。关闭imessage以后可以拒收所有的imessage信息，不过大部分人无法选择这个办法，因为它是个“一刀切”的手段，一旦关闭了imessage，在杜绝了垃圾信息的同时，也屏蔽了其他重要的消息，所以这一方法并不适用于依赖使用imessage的用户。

无法彻底关闭imessage功能的用户，可以通过过滤未知发件人来减少收到垃圾短信的这一情况。

这样设置后，信息就会分成两类。通过imessage发送来的短信都加被划分为“不在通讯录一列”，并且不会有短信提示音。具体操作方法为通过“设置栏”-“信息”-“过滤未知发件人”。

当然也可以取消邮件的发送地址。

因为大部分的垃圾短信都是通过邮箱地址来发送的，所以取消邮件的发送地址可以屏蔽大量的垃圾短信，具体方法是通过“设置栏”-“信息”-“发送与接收”—“删掉邮箱联系方式”。

除此之外，还可以通过下载第三方的拦截软件对Imessage发送的垃圾短信进行过滤。

由于越来越多的苹果用户受到了垃圾短信的困扰，也让开发商发现了商机，开始研制对其有阻拦功能的拦截应用软件，例如目前市场上较火的某熊猫APP。不过我们要注意的是，在应用软件拦截垃圾短信的同时，也会读取我们本身的imessage消息。

在目前来看，上述提到的方法是屏蔽苹果用户垃圾短信的较优选择，但是这些方法都是以关闭或牺牲某一些特有的功能为前提的，所以这些方法都不完美。

对此，苹果公司作为平台方，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苹果公司有责任在主动防范用户隐私信息数据不被泄露和非法利用的同时，加强对垃圾信息的过滤，保障用户的合法权益，并减少非法赌博信息对用户的骚扰。

网文盗版为何屡禁不止？ (二)

贡献者回答零 导读

2016年4月，曾有一则新闻引发网文圈众怒。

网文作者“剑舞秀”在更新《我来自阿斯嘉德》时设置了防盗章节，反遭自称为“免费章节承包商联合体”的网友威胁。该网友在多个平台公开宣称，要将“剑舞秀”列入“严打嚣张”作者名录，由三名义工保持关注，人工盗取正版内容，一旦作者更新呈现出规律性，就立即修改抓取设置，实时更新。

原创作者被盗版商公开挑衅、威胁并侵权，让众多网文作者纷纷在社交平台发声。长期以来，面对盗版商和盗版读者，网文作者最无能为力。他们或说理、或愤怒、或恳求，最终却往往归于失望。根据《2021年中国网络文学版权保护与发展报告》（以下简称《报告》），多数网络文学平台每年有超过80%的作品会被盗版，高达82.6%的创作者深受盗版侵害。与盗版作斗争，甚至已经成为了网文行业发展过程中的集体性记忆。

那么，盗版对行业造成了多少损失？又究竟因何屡禁不止？有哪些有效的版权保护策略和治理措施？

壹 网文盗版何其多

被盗版商挑衅威胁、被部分盗版读者集火的那个阶段，网文作者剑舞秀的情绪非常糟糕。2016年的防盗版风波，可以说是他2014年写网文以来跟盗版斗争最艰难的一次。

从发布第一本书《进击的大内密探》，剑舞秀的作品就已经可以在盗版网站上找到了。但彼时的剑舞秀还是网文行业里的新人，对盗版损失的认知不强。在更新第二本书《我来自阿斯嘉德》的过程中，剑舞秀奇怪地发现自己日常追更的部分网文作品都设置了防盗章节，他开始察觉到有哪里出了问题。

于是，剑舞秀也尝试设置了一次防盗章节。所谓设置防盗章节，就是作者通过发布“无内容章节”对盗版网站进行干扰。一般情况下，盗版网站会通过自动抓取内容进行内容搬运，网文作者们便钻盗版网站抓取的“空子”，先发布一章“乱码”内容或废弃内容，在盗版网站抓取到错误章节后，再发布正确内容将错误内容覆盖。由此，盗版网站获取的内容便“失效”了。

不试不知道，一试吓一跳。据剑舞秀回忆，在《我来自阿斯嘉德》上架期间，其作品日订阅量约为3000出头，而在设置防盗章节后，日订阅量竟然涨至近5000，有时甚至会翻一倍。这也意味着，盗版商拿走了作者约一半的收入。

创作的前几年，剑舞秀并非全职作者，他在东北小城做着一份倒班工作，拿着两千多的月薪，每个月存不下五百块钱。靠着对网文创作的钻研与勤奋，他才在自己第二部作品的创作期收获了两倍工资的创作收入。然而，盗版网文泛滥深深伤害了剑舞秀。

事实上，剑舞秀只是众多受到盗版侵害的网文作者中的一个。根据《报告》，网文作者中近一半为兼职写作，赚取额外收入或零花钱；超过三成是全职创作，获取日常收入来源。他们绝大多数人都没躲得过盗版商之手，超过八成的创作者深受盗版侵害，其中频繁经历盗版的创作者比例超过四成。

除了物质损失，更重要的是精神层面。在与盗版商漫长的斗争中，网文作者们频繁遭受打击。有近97%的创作者认为，盗版会影响自己未来的创作动力。 

“盗版影响的不止是钱的问题。”网文作者机器人瓦力说，“它还直接导致了网文行业小众题材的持续性萎缩，同质化趋势加重。”

按照受众人数，网文可以简单化分为两类题材：一是主流的大众题材，二是冷门的小众题材。两类题材的网文同样蒙受盗版损失，但是不同类型作者承受伤害的程度会有所区别，对于小众题材作者而言，盗版带来的伤害很可能是致命的。

原因在于，越是主流、火爆的题材，受众群体越广泛，正版付费读者往往较多，所以在被盗版抢走部分收入的情况下，作者获得的回报通常还能够支撑其日常生活，使其完成创作。然而，小众题材的付费读者通常较少，作者收入也相对偏低。蛋糕本就不够大，盗版又切走一半，剩下那半便难以满足作者们的基础温饱。

当盗版不断侵占这块狭小的市场，小众题材作者们有的苦苦挣扎坚持，有的开始向大众题材转型，有的则彻底离开了这个行业。

“吃饭的问题是很现实的。作者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怎么能完成作品，更别说拥有体面的生活。我见过很多人就是这样离开了行业。他们很有才华，也很有热情，对故事有追求，最后却只能离开。网文连载是非常消耗时间、精力和热情的事情，而盗版让这些作者们永远失去了完成创作的机会。”机器人瓦力说。

由此可见，无论是实时发生着的经济损失，还是倍受打击的原创生命力，盗版已成为扎在网文行业里一根深深的刺，为行业内容生态和长远发展带来不可估量的伤害。

贰 科技作恶，屡禁不止

通过设置防盗章节，剑舞秀的确拉回了一些正版读者，从盗版商手里拿回了部分收入。但那时的剑舞秀没想到，他这场与盗版商的斗争，自此才刚刚开始。

客观来说，作者以防盗章节来与盗版商对抗，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打法，在有些情况下，甚至是对自身的损失更大。

最直接的损失是，防盗章节损伤了正版读者的阅读体验。正版读者们通常会第一时间阅读最新发布的章节，但点开后却发现是一堆乱码，虽然他们知道这是作者的防盗手段，但时间一长，正版读者的怨言就会越来越多。机器人瓦力把这种情况导致的读者流失称为防盗章的“副作用”，正版读者心里会想：“为什么我付钱了还要遭受这么一出？作者被盗版是你的事情，我都付费支持你了，还要被这样对待吗？”

有着13年网文书龄的读者若梦也印证了这一点。他还遇到过作者设置防盗章节后，订阅用户反而减少的情况。若梦表示，防盗章节不是长久之计，一旦阅读体验不好，大家随时可能换本书来看，或者选择其他娱乐方式。

为了尽可能保护正版读者的阅读体验，作者们不得不在读者们入睡后发布防盗章节，并在他们起床之前用正确内容覆盖。这个时间通常是凌晨三四点，部分作者能在这样的昼夜颠倒中熬上几个月，然后再因过度疲惫而放弃。

剑舞秀就是这样惹上了麻烦。因为一次起晚，他覆盖防盗章节的时间比平日晚了一些，让不少正版读者生怨。长期防盗的行为，也让部分盗版读者对他恶语相向。为此，他专门写了一篇文章解释自己防盗版的苦衷，强调会在上午9点前更新，并呼吁支持正版。然而，文章发出当晚，剑舞秀成为被盗版商公开“宣战”的对象。“我方承诺如作者9:01改回真文，我们就9:02二次抓取……”盗版商如此说。 

盗版商如此嚣张的背后，是作者们对此的无可奈何。根据机器人瓦力超过十年的从业经验，网文被盗版的越来越快，基本上更新还不到一分钟，盗版网站就已经完成抓取。同时，盗版网站也越来越多，大站最快，小站就好像病毒一样不断复制。用不上半天，成千上万的盗版网站链接就有最新章节了。“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办到的，但是他们有那样的技术。”机器人瓦力说。

根据《报告》，近9成网文平台和近8成作家一致认为，盗版屡禁不止的原因是：科技手段降低了盗版成本。网络文学面临着盗版侵权的“三座大山”——盗版平台及搜索引擎、应用市场两大入口渠道，已经成为网络文学盗版侵权的主要途径。

以“笔趣阁”为典型代表的盗版平台，形成了规模化、体系化的盗版利益链条。他们首先通过技术手段或手打的方式，从正版网络文学站点获取原创内容；其次通过搜索引擎、应用市场等渠道进行推广，吸引用户点击、阅读，从而聚合网络流量；通过在盗版作品的浏览页面嵌入广告，赚取广告收入；最后，盗版平台、推广渠道和广告联盟按照一定比例瓜分灰色收益。

作为互联网的重要入口，搜索引擎逐步发展为用户获取盗版内容的首要平台。资深网文读者泰乐表示，阅读网文初期，他会直接在搜索引擎中查找书名，顶到最前面的链接基本都是盗版网站。这导致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甚至不知有正版付费这一说，直到同学为他推荐了正规平台，他才转为正版付费用户。

而截至今日，网文行业盗版先行的情况仍未得到明显改善。《报告》数据显示，75%的读者认为网络文学盗版现象仍然严重，而阅读盗版主要原因是盗版渠道多、易找到以及搜索引擎显示盗版站点多。

网文作者一夕成道在搜索引擎上搜自己的作品，一眼扫过去全都是盗版链接，甚至有时正版链接已经排到了第二页。最让一夕成道扎心的时刻，就是他发现自己求读者订阅支持的单章，被盗版网站盗取后显示为：此章是作者求月票的废话，请直接下一页。作者与读者良好互动的另一面，是盗版泛滥对作者们创作尊严的打击和侮辱。究其根源，搜索引擎以“避风港原则”为由，不履行信息审查义务，导致盗版链接层出不穷，搜索引擎的竞价排名、聚合链接和转码阅读三个功能又加剧了盗版内容传播。

此外，应用市场对阅读类App的管理也存在较多漏洞。比如，上架App的门槛和成本低、对企业资质和内容授权等方面缺乏审查、对于盗版App侵权行为的管控力度较弱等等，都让盗版商有机可乘。

技术能行善，也能作恶。原创作者们防盗，盗版商们也在“与时俱进”，采取各种手段“反防盗”。作者们与盗版商之间的斗争，变成了一场“看谁更能耗得起”的持久战。

叁 治理盗版，首治传播渠道

据剑舞秀回忆，他与盗版商之间的这场风波，还是后来由平台出手，加大了打击力度，才算是平息。

面对盗版商侵权，作者们的个人力量十分有限，很少会走到法院诉讼这一步。《报告》显示，创作者中仅25.2%有过维权行动，53.7%选择放弃维权，21.1%尚处于犹豫阶段。维权难度高、维权渠道少、维权成功率低是创作者放弃维权的主要原因。

同济大学法学院副教授张韬略表示，创作者的维权成本来自多个方面，一是专业维权流程存在一定的知识门槛；二是文书准备、收集证据过程中漫长等待带来的心理压力；三是诉讼打乱日常创作状态造成的经济损失。

更重要的是，对于个体作者而言，网文维权通常得不偿失。因为盗版对个体作者造成损失数额的举证非常困难，绝大多数情况下，作者只能得到数额较低的法定赔偿，与维权的时间、精力、资金投入不相匹配。更糟糕的情况是，即便作者胜诉也可能无法执行，因为大量盗版链接的背后可能是找不到负责人的“皮包公司”。

张韬略说：“有点像玩‘地鼠游戏’。一部作品可能被多个网站、平台或App侵权，往往作者打完这个平台，另外一家平台还是会出现，源源不断。”网文作者通常势单力薄，本身维权能力不足，也难以有效组织起来，持续进行维权。根据《报告》数据，超六成创作者表示执法机构对盗版的处罚力度较弱，维权耗时耗力却得不到期待的回报。因此，大多作者只能是呼吁读者支持正版。数据显示，超八成创作者会关注同行的维权情况和进度，希望行业团结一致共同打击盗版。

越是头部作者和头部网文平台，被盗版侵权就越严重。《报告》显示，大多数网络文学平台每年超过80%的作品会被盗版，九成头部创作者、六成左右中腰部创作者都在长期经历盗版困扰，头部平台每年的维权成本超过千万元。为了行业长远健康发展，当下“盗版屡禁不止、正版无可奈何”的网文环境势必要得到扭转。

学者张韬略表示，目前，网文行业的盗版网站运作呈现规模化，故意侵权、反复侵权的情况比较明显，对于这类问题，现有的执法力度也在逐渐加大，这些在幕后运作黑链、灰链的人必须要承担一定法律责任。而多方主体共同参与，封锁盗版源头、管控侵权重灾区，是网文盗版治理较为理想的方式。

综合调研报告与行业呼声来看，压实搜索引擎和应用市场等平台的主体责任，封锁盗版传播渠道，从源头切断盗版利益链，是网文行业的盗版治理重点。

《报告》调研过程中，超过九成的平台认为，打击盗版最有效的措施是“关联平台加强盗版内容检索能力和版权保护意识，封锁盗版账号/网站/内容”，其次分别为“主管部门对搜索引擎、应用市场等平台提出要求，封锁盗版渠道”和“主管部门开展网络文学版权保护专项治理行动”。由此可见，治理网文盗版，传播渠道是关键。只有明确了各行业主体的责任，才能有效调动各方积极参与维护市场环境。

网文行业已经凝聚起打击盗版的共识，并付诸行动。

5月26日，中国版权协会及旗下文字版权工作委员会，上海市网络作家协会、广东省网络作家协会等20家省级网络作协，番茄小说、晋江文学城、阅文集团、纵横文学、中文在线、掌阅科技等12家网络文学平台，爱潜水的乌贼、烽火戏诸侯、淮上、priest、唐家三少、吱吱等522名网络作家联名发出倡议：

呼吁搜索引擎严格履行平台责任，及时清理、屏蔽“笔趣阁”等盗版站点，开放权利人直接投诉盗版站点的权限，不为侵权盗版行为提供转码阅读等产品优化功能，停止侵权行为；

呼吁应用市场提升版权意识，主动强化对开发商的证照资质、主体真实性、权属证明等方面的审查义务，及时清理“笔趣阁”等有侵权盗版行为的阅读App，停止侵权行为。

即便饱受盗版侵权的影响，但在被问到“因何坚持创作”时，网文作者们的回答总是大同小异。

机器人瓦力说：“靠写书一夜暴富可遇而不可求，我们想的就是可以写出不错的作品，让生活稳定体面，更重要的是有机会讲完想要讲的故事。”一夕成道说：“写小说真的很累，每天绞尽脑汁就是希望能写得精彩一点。”剑舞秀说：“最基本的是解决生计问题，再高一点，就是我很喜欢那种创作的成就感，借笔下的人物体验不一样的人生。”

二十多年来，正是创作者笔下一个又一个好故事，网文行业才得以发展至今。

精品内容是网文行业立身之本，创作者是行业的动力源泉。而拥有这一切的基础，是保障好创作者们的权益，打造良性健康的市场环境，培育能够孵化优质内容的土壤。作为关乎网文行业生态发展方向的重要课题，盗版治理势在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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