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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侵少女小说

2024-05-09 06:00 分类:暴力犯罪 阅读:
 

年少时被性侵过的女孩,还能拥有幸福吗? (一)

年少时被性侵过的女孩,还能拥有幸福吗?

贡献者回答今天故事的主人公何晴,曾在少女时期被人性侵。她一度活在别人给她的污名化标签里。难道被性侵后,就不配拥有好的感情和人生吗?

1

我叫何晴,1986年出生在四川德阳的一个小县城。爸妈经营一家茶馆,生意不错。

我还有一个大我6岁的姐姐。姐姐活泼开朗,我文静漂亮,15岁就已经1米65,双腿又细又直。我们是有名的姐妹花。可这一切美好在15岁那年,戛然而止了。

我永远都忘不了2001年的5月16号,那天是星期三。我读初三。原本是个无比平常的日子。

头天午饭的时候,爸妈突然接到姐姐学校的电话,说在成都上大三的姐姐突发疾病,已经被送到医院去了。爸妈顾不上吃饭,交代了我几句,就匆匆赶去了成都。

16日这天,妈妈打电话告诉我姐姐刚做了手术,他们过两天就回来。我问姐姐什么病,她也不说,只让我照顾好自己,等他们回来。

晚上,大概8点钟的时候,我听见有人敲门。打开门一看,是爸爸茶馆的一个顾客,我见过两次。

来人晃了晃手中拎着的水果,对我说:“晴晴,我是你爸的朋友吴叔叔,记得我吧?你家茶馆这两天没开门,听说是你姐病了,所以我过来看看。”

知道他是店里的顾客,我马上招呼他进屋,并告诉他爸妈还没回。我正准备给他泡茶,他却拦住了我,从他提来的袋里拿出两瓶可乐和一堆零食说:“不用麻烦,我给你买了饮料,就喝这个吧。”说完拧开一瓶递给我,又拧了一瓶自己喝。

我从小就喜欢喝可乐,爸爸也经常给我买,便想也没想,接过来就喝了一大口。没多久,我感觉眼皮越来越沉重,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稍微动了一下,下身传来钻心的痛。我看着床单上那一小团暗红,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顿时感觉五雷轰顶,全身的血都涌向了脑门,脑子一片空白。

我被性侵了!就是那个混蛋!我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该怎么办?怎么办?我第一反应是告诉爸妈。

可拿起电话我又犹豫了。我不知道姐姐到底什么病,严不严重。如果严重,爸妈肯定在担心姐姐,我不能去给他们添乱;我想过报警。可110拨到一半,我又停了下来。

如果警察来了,肯定邻居就会知道我被人玷污了,这小县城,哪里有点什么事,总能传得风风雨雨,那我还有什么脸去见人?我们全家也会抬不起头来。思来想去,我决定等爸妈回来再说。

那晚,我一遍又一遍地洗澡,几乎搓掉了一层皮。

年少的我,在有限的认知里,原本就将与“性”有关的事,与肮脏、不洁画上了等号,何况,我还被人迷奸了……

2

我彻夜流泪到天亮,泪水打湿了枕头。第二天我没有去上学。我手里握着一把水果刀,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几次想划下手腕、又放下。

两天后的下午,爸妈带着姐姐回来了。我放学回家,看到姐姐躺在床上,一脸惨白。家里飘着浓浓的鸡汤味。

我轻声问妈妈,姐姐到底什么病?妈妈叹了口气,说姐姐不是生病,是流产了。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原来姐姐在大学恋爱,还跟男孩去了酒店。姐姐读的是体校,运动量比较大,流产了才知道是怀孕了。

妈妈语重心长地说:“晴晴,做女人一定要洁身自好。都说漂亮女孩是非多,你可一定要清清白白的,不能像你姐姐这样,作践自己。”说完,还一再告诫我,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那些唾沫星子能淹死我们。

那一刻,我曾在心里组织了无数遍的话,通通堵在了嗓子眼。我不敢想象妈妈知道了该多么崩溃。

久而久之,这件事成了烂在我心里的秘密。那个挨千刀的男人,也再没有出现过,据说是去了外地。

现在的我,每每回想此事,无比后悔当初的懦弱。如果,我第一时间报警、告诉家人,将坏人绳之以法,我的故事会不会改写?

受此影响,原本成绩优异的我,中考与重点高中失之交臂,只能就读离家不远的普通高中。

那时,我经常失眠,好不容易睡着了还总做噩梦,深深的恐惧和绝望,在不停折磨着我。

好在,我学习底子不错。当时班上不少同学都来自乡镇,他们都觉得我独来独往,是生性高傲,故作清高,看不起别人。

其实我也很想有朋友,但每当看到其他女生灿烂的笑脸,我就很自卑。似乎她们越活得肆意张扬,就越显得我肮脏。

我像一只蜗牛,躲在自以为是的坚硬外壳里,仰望着她们像黄鹂鸟一样自由欢快。

3

2003年5月,我高二。同学们相约给平时人缘很好的男班长过生日,也邀请了我,我很意外,又有点受宠若惊。

聚会选在滨河路的烧烤店,大家起哄说喝饮料没意思,老板便推荐了特调酒,说甜甜的,不醉人。大家互相聊着各种趣事,我只是静静地听,偶尔附和着笑。

没想到那酒喝起来甜甜的,后劲却不小。我又是平生第一次喝酒,很快就头晕目眩。

看我喝醉了,一个叫王艳的女生主动说送我回家。路上她半开玩笑地说:“我们都特别羡慕你,家里有钱,学习好,还长得这么漂亮,就是太清高了。”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压抑了太久,我瞬间大哭起来,脱口而出:“漂亮有啥用?其实,你不知道我多羡慕你们,我恨我这张脸……我,其实早就被毁了……”

王艳马上惊讶地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没有回答,只是一直哭一直哭。

没多久,学校莫名其妙开始流传我的各种八卦。有的说我跟谁谁睡了,有的说我是外面社会上谁谁的女朋友,还说我表面假正经,私底下不知道有多混乱,肯定早就不是处女了。

完全没想到,我的一句话竟然能引出那么多的联想。我更想不到,同学会以那样的恶意来揣测我。我走到哪里,都有人指指点点。那些窃窃私语,异样的眼光,像一把把锋利的刀,狠狠地扎在我心上。

谣言诛心,我却不知所措。变得更加小心翼翼,更加自卑孤僻,以为这样可以隔绝是非,可麻烦还是主动找上了我。

6月的一天,下晚自习,我像往常一样独自回家。我照例从第二条街的小巷抄近道,结果,那天我刚拐进巷子,就看到一头黄毛的混混李自强带着两个小弟堵在那里。

李自强的大名在我们学校是如雷贯耳的。20多岁的人,也不工作,成天混迹在台球厅,打架斗殴敲诈学生。

我刚要调头回去走大路,李自强叫住我:“何晴,你跑什么?给你个机会做我女朋友,还不赶紧过来。”

我赶紧加快脚步,想跑。可他一个箭步冲上来,拽住我的衣袖用力一扯,我被拉了个趔趄。

也许我的态度让他在兄弟面前拂了面子,李自强恶狠狠地拉着我的领口说:“给脸不要脸是吧?你装什么处啊,谁不知道你早就被人睡过了,还在老子面前装清纯?!”

我又急又怕。外面街道的店铺都打烊了,我就算呼救,估计也没人会来救我。一想到两年前的噩梦可能又要重演,我充满了绝望。不,我不要重复悲剧!

就算我是破罐子,我也不想破摔。只要我清醒着,我就要拼尽全力保护我自己。

我发了狠,一边哭着跟他抓扯,一边大喊:“我死也不会给你当女朋友!有本事你他妈的弄死我!”

李自强被震住了,而后,一耳光甩在我脸上,打得我耳朵嗡嗡作响。

就在这时,巷口突然冲进来个手持钢管的人,对着李自强他们三个就打。我未看清是谁,待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拔腿就跑。直到跑回家,我的腿还在不停发抖。

从第二天晚上开始,接连三天,我都发现有人远远跟在我后面。我近视加散光,只知道对方是个瘦高个,看身形不是李自强。

我跟家人说了这事,后来由爸爸接我下晚自习,这事儿才消停。

快期末的时候,我突然得了急性阑尾炎。等我做完手术回到学校,才知道关于我的传闻又有了新的版本:大家都说我请假那几天是去打胎了。我欲哭无泪,百口莫辩。从来没人问过我真相,他们并不需要真相。

就像“乌合之众”里说的:假如谬论对他们更有诱惑力,他们更愿意崇拜谬论。

4

我在战战兢兢中熬到高二的暑假。也不知道是不是苍天有眼,从街坊口中,我无意间听到,当年侵犯我的那个挨千刀的坏人,在广州出车祸死了。

就像长久被一张大网网住的人,突然撕开了一道裂缝——我跑到湖边,放肆地大哭了一场。

那个夏天,姐姐结婚了。她嫁给了当初那个让她怀孕的男生,定居成都。

姐姐出嫁时,主动和我谈起当年她经历的那场青春祸事,说:“那件事情让我和你姐夫,都付出了代价,也深刻反思了自己。

“妹,你要记得,女人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不过,事情既然发生了,自卑、自贱于事无补,更不用因外界的眼光,就否定自己。

“嘴巴是别人的,可人生是我们自己的。活得有底气、活得漂亮,才是对那些谣言最好的回击!”

姐姐的话让我醍醐灌顶,清醒了不少。是的,坏人已死,从今往后,我要好好地活。

因为没什么朋友,我喜欢去茶馆附近的网吧,听歌、写博客。我喜欢这种感觉,仿佛戴上耳机,就是我一个人的世界。

网吧老板是一个看起来不到30岁,瘦瘦高高的男人,留着清爽的寸头,很爱笑,经常龇着一口大白牙,不知道高兴个啥。

每次我结账的时候,他总少收我的钱。其实我零花钱挺多的,我想可能是老板会做生意,想留住老顾客吧。

一天,我在茶馆忙完又去网吧听歌。刚坐下不久,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冲了进来,我还没看清来人长相,就被她一把拽住头发,巴掌就像雨点一样劈头盖脸扇过来,嘴里还骂着:“你个臭不要脸的狐狸精,勾引我老公,看我打不死你。”

我完全不知道啥情况,只感觉头皮都要被拽下来了。我大喊:“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周围有人看向我们,却没有人上来帮忙。

我觉得自己像个要爆发的火炉,酝酿着蓄谋已久的一场大火——为什么?为什么那个魔鬼都死了,还是有这么多是非?难道,就因为我这张脸?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劲儿。猛地,我疯了一样狠狠踹了女人一脚,挣脱开,反手朝那个女人甩了一巴掌,歇斯底里地怒吼:“我招谁惹谁了,你们都来欺负我!”

没想到,那女人也被我打懵了。网吧所有的人,都鸦雀无声地注视着我。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我也可以有震慑别人的力量。

这时,网吧老板冲了进来,拉走女人:“谢丽红,你有事冲我来,跟她没关系。”

女人这才反应过来,指着网吧老板说:“袁鹏,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了这个狐狸精,英雄救美,招惹黄毛李自强。有几天晚上你还偷溜出去,还不是跟她约会?听说她还去打胎了,是你的吧?别以为我不知道!”

听到这些话,我无比震惊!

是网吧老板袁鹏打跑了李自强?跟踪我的人是袁鹏?可是为什么呀?我跟他都没说过什么话。他们后面说什么我都听不见了,只看到袁鹏拼命把谢丽红拉扯了出去。

然而,不知道哪个好事者将此事告诉了爸妈。那晚,我妈提早回家,问我网吧的事,说外面都在说我跟袁鹏有一腿,还被人家老婆臭骂“狐狸精”!

我气得半死,无缘无故挨了一顿打,还莫名其妙成了“小三”,还有一腿?我又不是蜈蚣,哪来那么多腿?

我很委屈,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说,我也不清楚为什么说我是小三。可我妈不信,说无风不起浪,总不能是空穴来风吧?

我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晴晴,妈跟你说过,一定要清清白白做人。女人的名声很重要,怎么能去当小三呢?这是可耻的,会被人唾骂一辈子。”

听到清清白白四个字,我又想起那段不堪的往事,眼泪哗得流了下来。我有那么不堪吗?

被迷奸的秘密,我未向任何人透露过;平日,我也与人素不来往,但就算这样,都能莫名招致这么多的诋毁。

肮脏、非处女、堕胎、狐狸精,这些都成了我的标签,可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呢?我想起姐姐对我说的那些话,暗暗发誓:

我的名誉,我自己来维护;我的命运,也该由自己来主宰!

5

于是,第二天,我非要拉着妈妈去网吧找袁鹏,把事情问个清楚,却得知袁鹏回老家去了。

几天后,我终于在网吧外看到了袁鹏。我赶紧通知我妈,一起去兴师问罪。袁鹏看到我们母女上门,一再致歉,并在网吧隔壁的咖啡厅,向我们解开了谜团。

原来,早在7年前袁鹏就认识我了,那是1996年,我还在读小学。袁鹏的妈妈坐了一上午的车来县城卖土特产,没想到钱包被偷,身无分文的她回不了家,正急得团团的时候,被放学路过的我看到。

我跑去茶馆问爸妈要了20块钱给她坐车。后来袁鹏陪着袁妈妈来还钱,我上学去了,所以没见过袁鹏,但是袁鹏记住了我家茶馆的地址。

2002年,25岁的袁鹏打算在县里开网吧。他想起我家茶馆附近有高中,学生多,口岸好,就定了这里,但他从未想过打扰我的生活。

那天,李自强去他网吧上网,他无意中听到李自强说要找我当女朋友,还吹嘘当晚就能搞定。所以,那晚他不放心,就在我放晚自习必经的路上查看。

果不其然,那晚,袁鹏在小巷看到李自强要对我施暴,救下了我。后来又担心李自强报复,就悄悄跟了我几天,护送我回家。

网吧的一个网管是谢丽红亲戚,就把这事添油加醋告诉了她,才有了网吧事件。

得知真相,我见妈妈松了一口气,忍不住再次提醒袁鹏:“那你跟你老婆解释清楚吧,别在外面瞎说,破坏我的名誉!”

袁鹏连连称“是”,苦笑着说:“放心,我们离婚了。”

原来袁鹏的妻子谢丽红脾气特别暴躁,一吵架就要动手打人。平日,袁鹏都尽量忍让,可不久前,因为家庭琐事,谢丽红还打了袁鹏妈妈一巴掌,导致老人家心脏病发作,袁鹏便狠下心来要离婚。

谢丽红知道袁鹏经营网吧,挣了不少钱,为了多分财产,就故意要给袁鹏安个出轨的罪名,所以拿我做文章。

袁鹏说:“很抱歉让你被人误会,不过你们放心,以后绝不会有这类事情再发生。”

我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我有点同情袁鹏的遭遇,也有点感动,曾有人这样暗暗地保护过我。

后来,我没再去过他的网吧,就算在路上碰到,也只是相互点头微笑下,算打了个招呼。

6

自2007年大专毕业后,我就留在家里帮父母打理茶馆生意。我也渐渐历练成了一个行事果敢,独当一面的茶馆掌柜。每逢茶馆需要上货下货时,袁鹏总跑来帮忙,慢慢地,他开始追求我。

我还没表态,爸妈就强烈反对。虽然他们早就知道“小三”事件的原委,但觉得“小三”事件闹得沸沸扬扬,我和袁鹏在一起,似乎就坐实了这个名号。

再说,袁鹏大我9岁,又离异,找个二婚男,他们总觉得别扭。

袁鹏虽然离异,但阳光开朗,踏实上进,我早已对他有了好感,但也不知该如何向他袒露15岁时的那个秘密。他能接受我的过去,接受我这样一个声名狼藉的人吗?

2009年的一天,我妈骑车去买菜,不小心摔骨折。袁鹏第一时间赶来,背着我妈去医院,忙上忙下,我完全插不上手。

我妈不愿意手术,选择保守治疗,隔一天就要去换一次药。整整三个月,每次都是袁鹏背着我妈去。爸妈看在眼里,渐渐接受了袁鹏,就等着我表态了。

记得那是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约袁鹏在湖边见面。我把被性侵的事情告诉了他。

我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会勇敢地把它说出来;我设想过无数次,如果他转身离开,我也不会怪他。

没想到袁鹏紧紧握住我的手,红着眼眶对我说:“晴晴,我没想到你受了那么大的伤害,可那都不是你的错,绝对不是!你不需要背上这么重的包袱。以后我会保护你,一辈子保护你!”

我的眼泪瞬间决堤。第一次有人明确告诉我,被性侵不是我的错,我背负了那么久的秘密,不是我的错。

年少的我,一直困在错误的认知里,放任伤口化脓、溃烂,其实是在用别人的错误惩罚我自己。所以,为什么我不可以去追求属于我的幸福?

我一头扎在袁鹏怀里放声大哭,诉说着我曾经遭受的误解和诋毁。袁鹏紧紧抱着我,心疼地说:“傻瓜,别人的看法和眼光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道自己是怎样的人。”

是啊,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明明就不是他们口中堕胎、当小三的坏女孩,那我为什么要接受别人定义的标签?为什么要在意他们的评判?

我的人生不应该活在别人口中,而应该自己去书写。那一刻,我才和自己、和过去彻底和解。也认定了,这一生,就是眼前这个人了。

很快,我们开始谈婚论嫁。2010年10月,婚礼那天,宾客云集、热闹非凡。我穿着洁白的婚纱,在阳光下接受众人的祝福。我知道,我一定是最美的新娘。

蜜月时,袁鹏带我去了海边。我在沙滩上写下“过去”两字,潮水袭来又褪去,沙滩上什么都没留下。我们牵着手相视而笑。

如今,我和袁鹏结婚十年,感情一如既往的好。爸妈跟我们一起生活,提起袁鹏,总是赞不绝口。在我们夫妻的努力经营下,我们家的茶馆还开了分店。

在女儿两岁的时候,袁鹏就一再告诉她:“小背心和小内裤遮住的地方,除了妈妈和外婆,任何人都不能看、不能碰。还有,遇到任何事情都要告诉爸爸妈妈,因为我们会永远守护着你!”

我们通过阅读,知道的越多,能解决的问题就会越多,对待世界的看法也随之改变。所以通过本文,酷斯法相信大家的知识有所增进,明白了性侵少女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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